牆外傳來女人的呻吟聲

发布: 2011-02-12 18:06:15 发布:18yiren.tv

牆外傳來女人的呻吟聲

牆外傳來女人的呻吟聲「有點疼,你輕點!」一個女人的聲音,?之沒有了動靜。沒過一會兒,一
個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,透過圍牆上一個小洞,肆無忌憚地又傳進了廠區裏面。

  此時,夜裏九點多鍾,大林和木頭兩個年輕小夥剛好來到圍牆下,他們背靠
圍牆,想坐在那抽煙,偷空歇會兒。這是一家染色廠,以前是村辦企業,曾經紅
火了幾年,後來因經營不善和村主任往死裏貪,工廠資不抵債,不得不關閉。前
些年,?甩包袱,按照鄉裏的意見,廠子要實行股份改制,于是城裏的能人楊大
仙把廠子買了過來。大林和木頭就是那時被招進廠子的,倆人都18歲,到現在已
上班兩年了。這兩人從沒近過女人,哪聽過女人這種媚惑聲音啊!就是在電視上
看到過男女親熱場面,也是一閃而過,輕描淡寫。他倆屏住呼吸,慢慢移到牆上
那個半塊磚大小的小洞跟前。雖然看不見外面情形,但聽得更清楚了,甚至連女
人呻吟間隙粗粗的喘氣聲都聽得很清晰,還有一陣陣或快或慢「哧哧」的摩擦聲。

  他們奇怪,不知道那是什聲音。聽?這「激動人心」的聲響,大林和木頭
感覺身體活燒活了,有一點難受,倆人的身體裏似有萬馬奔騰,欲沖出?欄。一
顆煙的工夫,圍牆外的異樣聲音停止了,女人說話的聲音又傳了過來:「我那口
子明天回來,你來了,我出不來。」「那,後天呢?」聽上去,是個中年男人。

  「後天下午如果我到大隊找李姐嗑,他就是走了,你晚上就過來等我。」
倆人約定了暗。之後,又聽到女人嗔怒的聲音:「摸了,咱趕緊走吧,一會
兒給人看見。」

  一陣唏唏嗦嗦的腳步聲漸漸遠去,牆外又歸于平靜。

  大林和木頭站起來,撲棱撲棱身子,倆人同時罵了一句:「他娘的,一對狗
男女,野鴛鴦。」木頭拽了一下大林的胳膊,問:「林哥,後天咱啥班?」大林
踢他一腳,罵到:「你成天就知道吃了睡,睡了吃,能記住個啥?後天咱早班。」

  「那,後天咱就聽不到了。」木頭呆呆的說到。「你小子,這事到惦記上了,
回頭咱和人倒班,讓他們上早班,咱上夜班,還不樂死那幾個小子。」大林咋
了咋嘴,忿忿地說。大林?頭看了看滿天繁星,扯了一下木頭:「趕緊走,要不
活幹不完了。」?後的一天,木頭在家裏幹啥活都沒精神,他往大林家跑了好幾
次,也問了好幾遍:「林哥,你跟他們說好了咱倒班吧?」每一次都被大林罵一
通:「你個傻木頭,不早對你說了,倒好班了。」那天,本該8 點鍾交接班,他
們倆人卻早早到了廠裏。換上工作服,他們沒有去接班,而是拿了根鐵棍,爬過
圍牆,到了廠外。他們找到圍牆外「野鴛鴦」待過的地方。這兒靠牆堆?好多秫
?杆,在兩捆秫?中間是一塊平整的空地,空地上散亂?一些被壓扁的秫?杆。

  倆人站在秫?旁邊,沖圍牆撒了泡尿。之後,在正對空地的地方,用鐵棍捅
下一塊磚頭,牆上露出一個了小窟窿。接班後,大林和木頭手底下馬裏地把要染
的匹布下到染鍋裏,按下開關,匹布在機器的帶頭下轉動起來。他們又把蒸氣開
到最大,染鍋立即傳出「滋滋」聲。染鍋裏的水很快就開了,熱浪翻滾,蒸汽彌
漫。

  他們往鍋裏加入料,很快地,一鍋布染好了。見倆人這賣力的幹活,組
長很高興,過來表揚他倆,木頭卻一直對?大林傻笑。大林?頭看了看車間的牆
上挂表,快九點了,于是對同班人交代了幾句後,同木頭一起又朝廠圍牆走去。

 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近圍牆,手撐地,慢慢坐下,背靠圍牆,伸耳仔細聽?牆
外。

  此時倆人不知道牆外是不是已來了隻「鴛鴦」。他們怕點煙時打火機的火苗
透過牆洞驚了外面的人,所以倆人都沒有抽煙。大林和木頭輪流臉緊貼住圍牆上
那個早已捅好的窟窿朝外看,看了幾次都沒有人來,大林氣惱地罵到:「娘的,
還不來,還來嗎?」

  木頭沒有應聲,換下大林,臉更緊緊地貼住牆面,好象要把腦袋穿出圍牆,
?那兩個人抓來似的。等了一會兒,木頭忽然轉過頭,朝大林擺了下手,臉上明
顯激動起來。大林急急推開木頭,對?窟窿朝牆外看。他看到有個人晃晃悠悠朝
這邊走來,起先在遠處時,這人走得很慢,很?意,好象無事閑遛似的,快到工
廠圍牆時,他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,發現附近沒有人後,就快速小跑過來,一屁
股坐在那兩捆秫?杆當中的空地上。這個人不會想他身後的圍牆上多了個窟窿,
隻間他把地上散亂的秫?杆歸置在一起,鋪開,又用手拍了拍,然後,拿出煙,
抽了起來。這一切,都被大林看在了眼裏。不過,他一直背對大林坐?,僅從背
影大林看不清楚他是誰。煙霧順?夏季裏的絲絲烤人熱風,穿過牆上的窟窿,直
往大林和木頭的鼻子裏鑽。潮濕加上煙味,倆人都感到鼻子有點嗆,他們使勁捂
住嘴,忍住咳嗽。不一會兒,那女人來了,隻見她快步走到男人跟前,還沒等開
口,就被他一把拽下,坐在男人了懷裏。大林看見那女人邊推男人往她懷裏拱的
頭,邊自己解衣服,小聲說:「瞎弄,等一下,我自己來,上次那件衣服被你
扯破了,我家男人還問我怎弄的呢?」女人的衣服被解開,白花花的肉露了出
來,大林看傻了。之後牆外人再也沒有了說話聲,取而代之的,又是那天大林和
木頭曾聽到的女人呻吟聲和噗嗤噗嗤的異常響聲。男人和女人折騰了好一陣,大
林和木頭看得也是目瞪口呆,身體發熱,直流口水。那兩人走的時候,大林聽出
男的是村支書,女的是村裏有名的美人,泥瓦匠劉二的媳婦。劉二結婚七、八年
了,不知啥原因一直沒有孩子。村裏不少人猜測,說是劉二不行。他心裏罵到:
「狗娘養的。」?後掏出煙來,自己點上一隻,又扔給木頭一隻。下班回到家,
大林胡亂吃了點面糊糊,之後,抗把掀,走出家門,?他爹到地裏給麥子澆水去
了。他家的地和泥瓦匠劉二家的相臨,他看到劉二媳婦也在地裏。她正低頭鏟開
田埂,讓井水流進麥田。她穿?黃綠格襯衣和黑色褲子,可襯衣裏沒穿衣,胸
前的兩個「大饅頭」在陽光的映射下,輪廓清晰可見,??她的用力刨挖,它們
不停地晃動。她的褲子緊緊包裹?豐滿結實的臀部。看?這女人,大林嘴裏又咽
了口唾沫,「奶奶的。」心裏又罵了一句。中午時分,同村的小胖來他家,找他
喝酒。大林問:「你不是早班嘛?咋不在班上?」「咳,廠裏今天沒水,都歇了。」

  「咋?

  咱廠不是用村裏的井水嗎?怎會沒水?」「是這,廠裏差村裏下半年的水錢,
廠長跟村裏說了好幾次,想晚給幾天,一些加工費沒結回來,暫時沒錢給。村上
等了一個星期,看廠子還不交錢,就把水停了。」聽完小胖的話,大林站起身,
兩腳踩到凳子上,蹲在上面:「一會兒我去問問廠長。」喝完酒,大林晃晃悠悠
騎?自行車來到廠裏。他喝的有點高了,嘴裏說話不是很清楚。坐在廠長對面,
他醉聲說:「廠長,我要是能讓村子給廠裏放井,上次你扣我的一百塊錢,能還
我嗎?」「你小子,你要是真能讓村裏容咱幾天交錢,今天就把水放過來,說
那一百塊錢不扣,補發給你,我還單獨獎勵你一百。」「真的?」大林醉?眼問。

  「真的!你還不相信我嗎?」廠子有一搭無一搭的說。他沒想?大林能辦成
這事,他已經托付村裏好幾個人找支書談,都沒談成,一個楞頭小子能說成?他
不信。

  大林扶?桌子站起來,嘴裏不利索,大聲說到:「你,等?,小樣,我就不
信了。」

  廠長也不知道大林怎說的,反正在大林走後不到半個小時,村支書就來電
話,跟他說可以再容染廠一個星期交水費。村裏也很快給廠子合閘放水了。當天
晚上,木頭到大林家,找他一起上班,大林正躺在院子的陰涼處睡覺。他迷迷糊
糊的,坐起來,喝口水,起身走到牆角的臉盆跟前,胡亂洗了把臉。?後,扯下
涼衣繩上的褂子,從衣兜裏掏出三十快錢,遞給木頭說:「去小鋪買條煙,給我
一盒,省下的都給你。」木頭傻樂?接過錢:「你今天對我咋這好,嘿嘿嘿。」

  上班的時候,木頭一直催大林快點幹活,而大林好象心不在焉,幹活一點不
像往常那樣利索。木頭湊到大林跟前,小聲說:「一會兒咱還去不?」大林知道
他問的啥事,沒好氣的說:「去啥去啊,幹活。」他知道,廠牆外的那兩個人,
再也不會來了。一晃大半年過去了,大林的歲數也到了結婚年齡。初春乍暖還寒
的日子,大林的媽媽緊?找人?他張羅對象。周圍臨村的姑娘大林見了好幾個,
大人們都很滿意,但大林不同意。他看上了村後的瑩瑩,這是在他媽媽三番五次
盤問下,大林才說的。目有了,大林的媽媽就趕緊找媒人去提親。可事與願違,
托了好幾個媒人,女方家就是不同意,大林的親事也就一直沒有提下來。婚事可
以緩一緩,院落得蓋整齊。大林家請了不少人幫忙蓋西廂房,其中就有泥瓦匠劉
二。

  按習俗,房子上梁要管蓋房人一頓酒。那天晚上,劉二喝多了,大林媽媽喊
來劉二媳婦,讓大林幫?把劉二攙回了家。大林和劉二媳婦死拉活拽把劉二弄到
了他家。

  劉二死豬一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劉兒媳婦心裏鬼,一直不敢正眼瞧大林,
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。劉二媳婦讓大林坐在沙發上,到外屋拿過一個小籃,裏
面有炒好的花生,遞到大林面前。大林不客氣地接過來,伸手拿起花生就磕。劉
二媳婦問大林:「大侄子,說媳婦沒?」「呸。」大林吐出一個花生皮,恨恨地
說,「瑩瑩家不同意。」「誰?瑩瑩?那可是個俊閨女,趕明兒我給你說說去。」

  此時,已是春節過後,天還有些冷,劉二家裏的土暖氣燒得很熱。燈光下,
大林看見劉二媳婦很嬌媚,臉紅撲撲的,胸鼓鼓的,薄薄的小嘴微微張?。透過
劉二媳婦的大紅毛衣,大林似乎看到了她那白得刺眼的胸脯,誘人的呻吟聲好象
也傳進腦子裏。他的身體又有些發熱。他站起來,打撲打撲手,說了聲「走了」

  後,就匆匆走出房門,走進還有些寒冷的春夜裏。劉二媳婦趕緊跟出來去插
院門。

  在院門過道,大林停下,沒有回身,有些不容質疑地跟劉二媳婦說:「你得
幫俺說成了。」之後,就快步往家走去。不知道劉二媳婦怎跟瑩瑩家說媒的,
反正,這次瑩瑩的家人答應了。按當地風俗,媒人提親成了,男方要給媒人五百
塊錢,名?「謝媒錢」。大林的媽媽當天就把「謝媒錢」給劉二媳婦送了去。晚
上,大林的媽媽把這事和大林說了。大林聽後,氣呼呼地說:「咱家的錢她也敢
收?我找她去。」說?,順手揣了盒煙,去劉二家。劉二媳婦正坐在闆凳上在外
屋洗衣服,看到大林氣呼呼來,她趕緊站起來,兩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,招呼大
林到了裏間。

  「我媽下午來過了?」大林語氣冷冷的問。說完,他掏出煙點上,沖?劉二
家吐出一口煙氣,煙霧立即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。「來了,來了,還給我拿錢過
來,咱兩家啥關系啊,這錢我能要嗎?正打?洗完衣服給大娘送過去呢。」劉二
媳婦趕緊接茬。說?,她從立櫃抽屜裏把錢拿出來,遞到大林跟前。大林臉色有
點好轉,接過錢來,沒有說話,揣進兜裏。「叔呢?又去蓋房了?」大林有一答
無一答的問。「是,在臨縣,去兩天了,後天回來。」大林媳婦聲音聽上去有點
哀怨。

  「他還找你不?」大林看了劉二媳婦一眼,聲音硬硬的。「誰?哦,沒,我
們早斷了。」劉二媳婦臉通紅,聲音喏喏,神色慌張。麥收後,大林和瑩瑩結婚
了。

  這年大林正好22歲。大林結婚後,他父親把家裏的地分給他兩畝,大林每天
除了上班,就是在地裏忙碌。一去地裏幹活,他幾乎幾能看見劉二媳婦,但兩人
很少說話。有時候看她忙不過來,就走過去幫一把,但他還是無話。不過,從大
林的眼神裏,劉二媳婦似乎看到了隻有在已婚男人的眼裏,才能見到的東西,那
是欲望,?此,她的心撲騰撲騰跳過好多次。幹活時,劉二媳婦看到大林滿頭大
汗,偶爾也會走過來給他瓶水喝,或遞給他條毛巾擦汗。日子就在這種平淡而又
忙碌中一天天過?,一種欲望的東西也在積蓄?。春節到了,村裏一派喜慶景象。

  那天,大林家來了不少親戚拜年,大林陪他們喝了不少酒,但沒醉,因?他
心裏裝了一件事。酒席上,一想到這事,大林那已成男人的身體就更加燥熱難耐。

  他盼?酒席快點散,親戚早點走。酒席終于散了。送走親戚,大林迫不及待
地來到了劉二家。他知道,這個日子裏泥瓦匠劉二不會在家,他準是不知在誰家
又喝得酩酊大醉。他推開院門,劉二家果然靜悄悄的,推門進到屋子,走到裏間,
看到劉二媳婦正倚在床頭看電視。他一屁股崴在紫紅的草革沙發上,看?劉二媳
婦,輕輕喊了聲:「嬸兒。」「你過來了。」劉二媳婦起身,幫他倒水,拿瓜果。

  劉二媳婦俯身遞水的時候,一股清香襲向大林。他感覺似乎頭有些發暈,一
把拉住劉二媳婦的手,聲音顫顫的又喊了一句:「嬸。」劉二媳婦推開大林的手,
臉色紅潤,沒有說話,不自然地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,然後轉身又坐回床上
看電視。

  大林呆坐在沙發上,不時地瞄一眼劉二媳婦。劉二媳婦似乎根本沒注意她,
一直雙手抱胸,靜靜地瞅?電視。大林從果盤裏拿起一個蘋果,剛送到嘴邊想吃,
他突然發現劉二媳婦正眼神媚地盯視他。他心裏一熱,手一哆嗦,蘋果一下子
掉到地上,滾落進沙發裏面。他低頭彎?身子,手往沙發裏夠了夠,但沒有摸到
蘋果。劉二媳婦走過來,讓他往邊上挪了挪,自己彎腰,撅?屁股伸手到沙發裏
去摸索,她的臉幾乎碰到了大林的腿。吻?女人的香味,看到她的滾圓臀部,大
林再也控制不住,一下子抱住劉二媳婦。劉二媳婦軟軟倒在了大林懷裏。「媳婦
懷孕,不讓我她的近身子,已經一個多月了。」大林喘?粗氣說。「這樣,對
不起你媳婦。」劉二媳婦嘴上這樣說,身體卻沒有離開的意思。「我見過的你身
子,就是這兒,白白的。」說?,大林往劉二媳婦那鼓囔囔的前胸摸去。「你這
個小壞蛋,小讒鬼。我早知道你的壞腸腸。」劉二媳婦嘴裏噴?熱氣,「今天不
行,我帶?身子呢,以後再說吧。」聽了劉二媳婦的話,大林感到索然,興緻立
即減了。他放開她,站起身,拽了拽衣服,然後走出了劉二家。他回到自己家中,
看到妻子瑩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,他低頭親了親瑩瑩光滑額頭,抱了抱她圓圓的
雙肩,然後脫下衣服,鑽進被,也睡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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